冻云楼主张伯驹与京剧票友于毅王佩瑜同台演绎春天美学
常与余叔岩切磋技艺,借钱宝森、王福山习武之道。张伯驹结识余叔岩,是由袁世凯子袁寒云引荐。原来,张家与袁家皆河南项城人,系表亲关系。张之父张振芳乃前清进士出身,曾任光绪年间长芦盐运史,卸任后创办盐业银行。时張伯驹任盐业银行董事兼总稽核,一直雅好戏曲入迷。在此背景下,他结识了余叔岩,并经常请余到自己的“丛碧山房”做客;而在文物、书画、金石等方面亦多有共同爱好,因此促膝倾心,关系非同一般。
当他正式从余学戏时已三十一岁,每日晚饭后去其家。在那年代里,夜幕低垂,而他们的对话却如诗如画:“归来已是晓钟鼓,如负香衾事早朝。”每当深夜三时,有些时候他会回家,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年光景。他曾自豪地说:“叔岩戏文武昆乱,我传受者独多!”这不是无妄言。
据《氍毹纪梦诗》记载,当初余叔岩先后授予张伯驹的戏有:《奇冤报》、《战樊城》、《长亭》、《定军山》、《阳平关》、《托兆碰碑》等。此外,还包括《空城计》、《群英会》、《战宛城 》及其他诸多经典剧目。而这些未传给他的太平桥,也让人感慨不已,因为即便如此精湛的艺术技巧也难以全数记录下来。
在学习京剧期间,他还曾和田桂凤、梅兰芳同台演出,与杨小楼、程继先等人合作过。当他四十生辰时,又邀请了王凤卿一起演出了《失·空·斩》,展现了一场盛大的京剧盛宴。
然而,在1930年的重阳节之后,由于日寇侵华局势紧迫,他不得不将所藏国宝带至西安。但就在行前一晚,他拜访了师友余叔岩,看到了病情恶化的情形,这是两人生离死别的最后一次见面。他只能用寻常的话语安慰对方,不敢提起自己要离开的事宜,以免引起彼此的悲痛泪水。在临别之际,他们都无法抑制内心的哀愫,只能偷偷擦拭眼泪,再转移话题两小时才终于告别。
一年后的春天,在陇海铁路局观赏京剧时,他偶遇上海《戏剧月刊》的主编张古愚,并约定第二天回上海,将写好的挽联交给陈鹤孙。这副挽联含蓄地表达了对师友逝世后的深切思念:
谱羽衣霓裳,
昔日悲欢传李峤;
怀高山流水,
只今顾曲剩周郎。
两个月后,当得知余叔岩已经仙逝,而自己的挽联也被送到了灵前,那份欣慰和满足令他感到无比的心愿实现。当1982年 张伯驹先生终究离我们而去,其表弟李克非为他撰写了一首令人称赞的挽联:
忆当年福全楼馆,
粉墨登场演卧龙,
步叔 岩 余韵,
堪称千古绝唱;
看近岁丛碧山房,
群贤同观平复贴,
附士衡骥尾,无愧万世留香。
这篇文章通过详细描述和分析,从不同角度展示了冻云楼主张伯驹与票友于毅王佩瑜之间的一段特殊相处,以及他们对于京剧艺术追求与投入的情感故事,为读者提供了一次穿越历史风潮的人类情感交流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