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历史上,有这样一些人物,他们一方面深厚的文化底蕴,一心报效国家,而另一方面又头脑僵化、教条、机械、片面地去看待问题。在面对复杂问题的时候,他们简单化的做法,虽然出自一片丹心,但却使得国家丧失了以更好的方式解决问题的机会,给人民带来了严重的危害。明朝处理俺答求贡的前后经过,就是这一现象的真实写照。
俺答求贡失败
俺答汗是明朝中后期蒙古右翼土默特万户的首领。他在继承父兄基业的基础上,东征西讨、战功显赫,逐渐成为了蒙古右翼三万户实际上的盟主。自从明朝建立以来,元帝北逃之后,明朝与北方蒙古族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大稳定,每次南北方之间正常贸易交流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单一原始畜牧业使靠其为生的蒙古族人民陷于极端困境,再加上生齿日繁,用度日增,加之手工业极不发达,使得日用品“必资内地以为用”。要想得到汉地物资,只有两个途径。一是贡市贸易这种和平方式,还有一种就是抢掠。在北元朝廷瓦解之后,蒙古人早已丧失了进取中原雄心,他们对汉地唯一期盼就是得到那里的物资。
对他们来说,无论是通过和平通商还是武力抢掠,都只是为了获取物资,如果哪种成本低而收获高,就选择那种方式。于是,在嘉靖二十年秋(1541),俺答派使者石天爵“款大同塞”,正式向明廷提出通贡请求。然而,对他的回应,却不是友谊拥抱。
兵部倾向于同意边臣意见,即允许俺答通贡,但这份奏章最终被皇帝打回来,被迫再议。这时兵部调子突然180度转弯,大谈“虏多诈,其请贡不可信……唯以大义拒绝之,则彼之奸谋自沮。”皇帝龙颜大悦,将此批示下达:“务选将练兵出边追剿数其侵犯大罪绝彼通贡。”随后便发生了一系列事件,最终导致了庚戌之变,这些都体现出了士大夫们的一厢情愿,不顾实际情况,以偏见误国的情况。
杨继盛反对开马市
杨继盛作为一个著名奸臣,他支持开马市,而杨继盛则坚决反对。他提出了十个理由说明开马市是不可以,也列举了五点错误观念。但他遭到皇帝痛斥,被下狱打了一顿,然后被貶为狄道典史。这是一个非常有趣且充满矛盾的情况,看似开马市是一件坏事,但实际上它却成为了一段相互理解与尊重对方利益的大好时光。
马市开放与关闭
终于,在嘉靖三十年四月廿五日,大同城外的小站开始进行马市。此后的宣府、延宁也陆续开放了自己的马市。在短时间内,从蒙古部落中易换近万匹良驹,同时许多生活必需品也顺畅流入蒙古地区,一时间和平曙光初露锋芒。但双方已经习惯于仇杀,对突然出现的人民战争都有些不适应。而且由于政权组织不够严密,以及有的部众还没有放弃抢掠恶习,加之明军总是准备着关闭马市,这就使得这个试验性的和平政策难以持续下去。
战争再起
最终,这段短暂的人民战争再次爆发,并持续了将近二十年双方间的情感越来越差死敌关系愈发紧张。当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无望的时候,最奇妙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关于爱情桃色事件成了解除长久争斗阴影并实现真正和平的一个契机:
王崇古与方逢时联名呈上了把汉那吉投奔请求,并建议借此机会,与俺答汗进行谈判,以此促成两国之间永久和平。这场由爱情引发的事态证明,即便是在最黑暗的时候,也可能会有一线希望让我们抓住,让我们看到更多可能性,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如果说这段历史能够让我们学习到什么,那就是即便在过去,我们也能找到勇气去改变未来,因为每一次尝试都是值得赞扬的一步。而当这些尝试成功时,它们所带来的正能量足以推翻一切壁垒,让人们走向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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