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16位帝王的继承人,如同璀璨夺目的珠联,然而李自成却如孤立无援的珍珠,被清流冲刷而失去光彩。历史上的明朝与士大夫共天下,交税任务留给老百姓,而清朝则以硬指标落实收税,让富人也掏钱。
在顺治9年,大清虽然江南已平,但北方仍有沙俄和准噶尔逼近,中央政府依然有2400万两真金白银可花。而明末实际岁入1000多万两,加收几百万两辽饷即是末日。清朝入关缺乏文牍资料,便拿来征税的凭证就是张居正编的《万历会计录》,完美落实了未做之事。
除了效率不一样,明清花钱效率也不一样。大清有五六万无法收买的核心部队打底,每个兵愿意给新军一个月四两银子;而明朝总是逼急了才给军官足额经费,只能一路行军一路抢劫。中央政府真正能调配财政最多三四百万两,不易在各地随时调用。
因此,即便仓库里有东西,明朝官军很少能拿到足够补给,只能成为各地汉族民众最恐惧武装集团之一。而清朝收入主要为银钱调动方便,可以对付拖家带口农民军。满洲皇帝懂得忠诚基础是利益,在打胜仗不在乎别人也跟着发财。在3个世纪间,都能动员内地商业力量支撑数万战斗部队远征新疆击败边疆民族,无力匹敌的大英帝国蒸汽船之前,没有什么力量是其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