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启骑着十字围与小站稻携手战明朝军事传奇竟已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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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了网页,看到了一堆HTML标签,其中还有一个广告div,我无视它们,专注于页面中央的一张图片。我爱好明朝历史,图片上的两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左边的是利玛窦,右边的是徐光启。我感到很惊讶,因为这两个人居然在同一个时代,他们的生平故事一定非常精彩。我浏览页面,发现还有其他的文字,但我还没有读完。我在浏览网页,看到了一些有关小站稻的历史资料。我发现,在清代以前,屯田已经在津南地区种稻,这种作物的种植基础已经奠定。据说,早在宋、辽对峙的时候,沧州节度副使何承矩就提出在津南一带屯田种稻,并获得了宋太宗的赞同,被命名为制置河北缘边屯田使。元代时期,这种作物的种植方式在直沽的沿海口得到了继续发展。明代时期,这种作物的种植发展更加迅速。我看到明朝的成祖朱棣曾经派遣功臣亲兵大批移民到津南地区开荒种稻。弘治元年,丘浚提议在华北滨海平原广行水利,化斥卤为良田。万历二十五年的春天,户部奏天津巡抚万世德天津开田一事,得知天津沿海一带的胶河水淡,可树嘉禾,抚按设法招垦,即将环海荒田地,南自静海,东至直沽、永平等处,并谕远近军民人等,各自备工本尽力开种,官给印照,世为福利。我想这个历史的发展过程一定很有趣,特别是种植水稻的人们是如何与地形、水源环境打交道的,我非常感兴趣。我很惊讶地发现,在过去,屯田种稻是需要成熟三年后才允许收税的。在转年的时候,汪应蚊成为了天津海防巡抚,他发现当地的葛沽、白塘口的田地都污染,问了当地人后得知斥卤不可耕种。于是,汪应蚊认为只有地有水利才有利润,在万历二十八年募集民众进行军垦民种,开发白塘口和葛沽两处约5000亩的田地,其中有2000亩的水田,每亩最高可以收四五石。此后,津南地区陆续开发了更多的田地。这种屯田种稻采用了江南围田耕作办法,命名为“求、仁、诚、足、愚、食、力、古、所、贵”10个字,人称为“十字围”。 围田的格局是“一面滨河,三面开渠,与河水通。深广各一丈五尺,四面筑堤以防水涝,(堤)高厚各七尺,又中间沟渠之制,条分缕析”。 “十字围”均在海河右岸,主干渠挖到5米深,便于排涝降低地下水位、减少土壤盐分,同时可以利用海河一日两潮引水灌溉和排放尾水。这种耕作方法非常有效,适合于津南地区的土地和气候条件。我注意到,在低洼且地表水丰沛的地区种植水稻。清代天津的诗人华长卿在他的《十字围》中写到:“河水澄清红稻肥,田间燕子双双飞。葛沽遥接贺家口,土人相传十字围。”这表现了屯田种稻的兴盛。汪应蚊发现南方兵士种田经验丰富,因此在撤回南方兵力之后,他倡导留兵屯田,并增设右卫军人二千三百余名等等。他在津南种稻事业上兴旺了五六年。围田种稻的方法对天津之后小种稻的发展起了重要作用。明代杰出的科学家徐光启因修历书被朝臣不满,于是来到天津。从万历四十一年至天启元年(1613~1621),他先后四次屯田,调查访问,总结开垦、水利、荒政三方面的实践和心得,写成了《农政全书》。当我来到津南的时候,我发现大面积的稻田都已荒废。我在给家人的信中写到:“在天津,荒田数量众多,至贵者的租金不过六七分(银)一亩,而最便宜的则只有二三厘钱。粮食赋税很轻,有一半的田地可以用来种植水稻,虽然这些田地位于低洼地区,但却靠近大江,可以进行防涝和备旱。另一半则位于内地,只需在开河后即可种植水稻,否则可以种植小麦或牧草,但必须要建立起可以储水的岸。还有一些无人问津的荒地,随处可见,可以让人任意地开垦和放牧牛羊。”我在葛沽购置了20顷的荒地,引进了南方的优质稻种,仍然使用围田的方法防止涝灾,并截取海河的水备旱,同时利用海河潮汐进行灌溉。万历四十四年,我试种南方的稻子,在这个过程中,农师孙彪使用人粪肥每亩施八石,结果产量很低。后来,我改用麻糁四斗每亩,收成高达一石五斗,收成大如酒瓶口。我根据当地的实际情况,采用长江地区轮作棉花和水稻的经验推广。我说:“对于可以种植水稻和棉花的高仰田,可以先种植两年棉花,再种植一年水稻,这样可以使土壤得到有效的保养,防止土壤的退化和碱化,同时也可以防止虫螟的滋生。”我也采用一水二旱的种植方式,这种方式既可以节水又可以培养土壤,同时防止周围的地块出现返碱情况。我深入研究了改良盐碱地以及消灭病虫和杂草,总结出了成功的经验。在新中国成立之后,我推广了这种轮作制度,不仅在水稻和棉花方面收成丰硕,还在节水治碱方面取得了成功,甚至还可以改种菜田。我不仅注重水利,而且深入研究了改良盐碱地,总结了因地施肥的重要性。我分析说,近海重碱的地区,初次种植水稻并不适宜,因为洗碱的效果不够好。万历四十五年(1617)终于完成了南稻北移的计划。天启初年,后金在辽东加紧争战,成千上万的难民水陆之间转移进入关中。由于天津是单程通向京城和辽东战场的要道,因此屯田对京师和辽东战场都具有重要意义,于是又出现了屯田热潮。天启二年(1622),巡按御史张慎言提出了天津屯田的奏议,指出天津、静海和兴济之间有大片荒野可供开垦,可惜都被荒芜。现在同知卢观象已经开垦了以南寇家口的三千多亩田地,采用沟洫庐塘的方法种植,浅析了五种种植方法:“一种是官种,即牛种、农具、耕作队伍皆由官方提供,并由官方收取部分收成;另一种是佃种,即民愿垦荒但没有足够的力量,其牛种和农具由官方提供,等收成时官方需要取得四成。”在我的眼中,还有其他四种开垦土地的方法。一种是民种,即有能力的佃户自己开垦一定数量的荒地。等到农作物种植成熟,就可以把这片土地以租金租给官方,每年十分之一的收成即为租金。还有一种是军种,即让海防营参军开垦葛沽的土地,每人耕种四亩耕地,一个收成可以得到两石产量。由于有行月粮的存在,所以军种收到的租金比较高。另一种是屯种,祖辈们有过屯田经历,土地面积不到五十亩或一百亩,种植作物的军队会每年贡献给官方十七成的产量,这些收成成为军队的年度财政开支,这是国家在康熙年间为军队制定的很好的制度。在太常少卿董应举的协助之下,津南地区的荒地被清空,开始有人在这片沃土上开垦水田。董应举通过买断各地民田,已经开垦荒地12万余亩,合闲置土地18万亩。他学习并仿照汪应蛟的经验,在津南地区围田种植水稻,收获丰富,赚取了很多的利润。直隶巡按兼提督学政左光斗认为,实行“屯学”制度既可以增加粮食产量,又可以使屯田的士兵有机会得到功名。于是,他委托河间府水利通判卢观象在天津试行“屯学”,每位屯童入学都会得到武生衣巾和一百亩水稻地,他们自己负责种植,每亩耕地收到一石的产量租金,赚取很多的利润。在我看来,“屯学”制度很有成果。我专门为秀才设置了名额,当他们成为中秀才后,可以继续留在屯学,等待考举人和进士。这个制度效果很好,参加屯学的人络绎不绝。结果,收获异常喜人,去年只有六百亩田地被开垦,而今年已经达到了四千亩,曾经一望青草的沃土现在变成了满目黄云,整个屯子从鸡犬相闻,到鱼蟹举网,都充满了旺盛的生机。风景宜人,宛若江南的美景一般。